陪女儿补牙，看着她流鼻涕泪流满面地躺在那里，我在想，躺在那里真的有那么可怕吗？只有对经历有所了解，才更有资格给女儿讲道。正好，我的智齿已经到了最好拔的时候了（记得每次疼的时候就拔，但是等炎症消了就忘了拔，一直在拔）。刚过月经，又红又无痛。我决定和医生约个时间，说一次拉两个。预约后的这几天，一直在询问使用智齿拔牙器的使用感受，原本的勇气也在一点一点的消退。
我提前二十分钟到了医院。医生问我今天应该吃几颗药，我战战兢兢地说，先吃一颗。其实我的心是，我现在想逃，一分钱都不会放弃。幸好我女儿不在，否则她会用言语攻击我，当场打我的脸。
医生让我拍片，然后躺下给我麻醉。我所期望的是，最可怕的部分是提取阶段。因此，麻醉是最难的事情。医生让我张开嘴，然后针疼了很久。也许，只有几十秒，但在吃鱼的病人眼里，真的是太长了。我觉得我的大嘴一直在努力合上。当我的舌头开始麻木时，我开始游荡。我想知道如果我闭嘴会发生什么。会被刺死吗？所以你真的在这个过程中守口如瓶吗？还想起了给女儿讲的绘本故事《鳄鱼怕牙医》。这个故事所投射的情感太真实了。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，麻醉终于结束了。等了两三分钟，我的嘴唇和半张脸都麻了，医生开始拔牙。我发现医生拔牙是一项体力活。他用尽全力把我的左嘴拉出来，然后用一些可怕的工具砸碎了我的牙齿。我怀疑再这样下去会被医生撕破脸，所以我偷偷把脸转向左边。医生手里的工具，一边凿着我的牙齿，一边说真的很结实，让他用力推。说完，心里发出一声惨叫，牙齿都被削掉了。嗯，感觉比麻醉快。然后医生说观察30分钟，如果出血停止了就可以了。当我用力咬棉花的时候，发现自己的半张脸已经失去了知觉，生怕有人被麻醉麻痹了。
我拍了张照片发给朋友，说我拔牙了，脸都快裂开了。朋友笑着说，脸好像变瘦了一样。但事实是，新拔出的牙齿在脸的另一侧。之后我就顺利完成了观察，吃了两片止痛药，说真的痛到不能忍受的时候才吃，间隔12小时。我用大舌头说了声“谢谢”，就跑出了医院。至于剩下的三颗智齿，我还是决定把它们拔掉，但当我躺在那里，嘴里叼着医生乒乓球时，心理上的恐惧远远超过了身体上的痛苦。我更多地了解了我女儿的行为，并决定在放学后见到她时先吻她。
回到家后，两三个小时脸还是半麻，说话还是不方便。按照医生的建议，我倒了温开水喝，半边嘴唇用不上力。三个小时后，邻居拔了智齿的牙齿开始膨胀，挤到一边。我认为这是一种错觉，应该是已经挖出的洞开始攻击了。慢慢的，麻木的半边脸和嘴唇恢复了一些意识，但坑里的痛感却逐渐加重，而且是持续不断的疼痛。我不知道不碰这两个止痛药能不能忍住疼痛。
还有拔牙的费用，我觉得值得一提。我不想说牙齿有多贵。每个人都已经知道这一点。这次我选择去私人诊所拔牙，他们提高了费用，让我重新认识了。去公立医院和以前去过的其他私立医院，一定要先交挂号费，看完再交费。在看病的过程中，医生基本不会告诉你费用，除非是更高或者特别的。但是今天我看到了我的牙齿，在每次收费之前，我都被告知费用是多少。拍戏的时候，护士告诉我，这部电影50元；准备麻醉前，医生告诉我拔智齿的费用是350元。感觉就像在杂货店购物，但必须买。
在写这篇文章的时候，我突然有一个问题。拔智齿需要多长时间？如果同时拉出两张脸，全身麻醉下整个头部会很酸！
王俊远
